声音似乎有些熟悉,赵颀回头愣了一下满脸惊讶的站起来拱手“原来是月婵姑娘!”
少女桃红石榴裙,月白短褙,长发披肩,柳眉杏眼,俏脸含羞,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两个小丫鬟,一模一样装束,一大两小看起来赏心悦目。
“月婵见过赵公子!”迎着赵颀惊讶错愕的眼神,少女盈盈福身。
“奴婢见过赵公子!”连个小丫鬟也跟着一起行礼。
“幸会幸会,我还以为月婵姑娘随崇国公一起离开庆元府,没想到你还在鄞县!”赵颀赶紧着说。
“爷爷去鄂州打仗,担心去了不安全便把我留在这里,没想到今日竟然还能遇见赵公子,实乃幸事!”
“原来如此,我上次也还在想此事,本来以为崇国公会把你送去徽州与父母团聚,没想到你竟然留了下来!”
“朝廷催的急,而且徽州去了也不熟,这边与觉翁爷爷住在一起,也还能学一些诗词书画!”
“呵呵,这样怕是有些闷吧!”
“是有点儿,但除开弹琴写画,还得多谢赵公子上次送的小鱼缸,给我解了不少闷……”
“晴儿,你可别光顾着说话,快去准备茶水,今日你可得好好给我冲一杯茶!”
就在两个人站在一起互相说一些没营养的口水话的时候,吴文英站在客厅前面大声招呼。
少女瞬间粉颈羞红“赵公子且去客堂休息,我去准备茶水!”
“那就麻烦月婵姑娘了!”赵颀赶紧拱手,少女福身之后带着两个小丫鬟去了侧房,赵颀走到客厅前面笑着对吴文英说“觉翁,今天怎么看着月婵姑娘怪怪的?”
“唔,晴儿哪里怪了?”吴文英揪着胡须不紧不慢的问。
“以前见月婵姑娘活泼开朗,今日见她怎么还没说话就脸红,莫非生病了?”赵颀疑惑的说。
吴文英瞥了赵颀一眼摆手进屋,一边走一边说“怕是你今天逛窑子见的活泼小娘子太多了吧,晴儿一个大家闺秀,平日也不出门,看见你一个少年郎有些害羞不正常么?”
真的这样?赵颀疑惑的看了侧面的厢房一眼,跟着走进客堂。
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山水画,似乎是模仿范宽的《西山行旅图》,但从布局上却要简单的多,山水皆都寥寥几笔已经接近抽象的水墨画,和北宋时期的工笔界画区别非常明显。
“乔木生云气。访中兴英雄陈迹,暗追前事。战舰东风悭借便,梦断神州故里……”
作为一个曾经的古玩爱好者,对各种古代的书画完全没有抵抗力。
宋朝的书画可以说是收藏界最为热衷和永恒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