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阳城北门,老翁背对城门,看着眼前那一袭白衣,流露出忌惮。
苏午又来了,这是第八次。
现在的他,站在老翁面前,神色坚定。被打退了八次,皆受重伤。每每交手,他一身大金刚就会发生蜕变,使他对金刚境的理解就会更深刻。
“前辈爪鹰、崩山之法已被晚生破解,若无后手,还请撤步让晚生入城。”苏午站在那,语气平淡。
“呵,”老翁森然一笑,这段时间,眼前姓苏的兔崽子一直拿自己当磨刀石,那一身大金刚不断趋于圆满,根基之扎实,再向上突破,不亚于跃龙门。
老翁盯着白衣,一动不动。
苏午笑着退后几步,拉大两人的间距。
“前辈,浪来了。”
白衣猛地引动气机,两臂抬起,双手向前交相拍去。一掌递一掌,动作轻柔连续,内力汇聚成掌形,打向老翁,连绵不绝。
过程缓慢,一改先前急促狠辣风格。
面对打来的叠浪掌,老翁闭上眼睛,在身前竖起一道道气机墙,不断提气,只顾抡拳打去。
嘭嘭嘭——
虚无的掌风击打到层层无形屏障上,裂空之声震耳。
嘭——
第一道气机墙破碎。
嘭——
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老翁一退再退,不断在身前竖起气机墙,抵挡余波。
“前辈,技穷了?”
“放你娘的屁!”老翁出人意料地撤去气机墙,两肩一晃卸去千斤劲道,身体前倾,双手前探,抓向白衣。
苏午再撤一步,反手下压,又猛地抬起,进而向前一推,同样竖起一道气机墙,直直挡住老翁的去路。
两爪像是陷在泥泞中一般,往前探不进,往后撤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