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劝着:“平远伯,您赶紧收手吧,现在还来得及。”
“不管谁施舍也好,高抬贵手也好,当官的人是我们寒门子弟,不就成了?”
“是啊,只要受益的是我们,管他的呢。”
“对嘛对嘛,要是我们寒门子弟在文轩赛上弄得太难看,往后的文轩赛,哪里还有我们什么事情啊。”
“您要知道,文轩赛是我们寒门中人,难得有的出头机会。”
“我会给他们,一个更好的出头机会。”
平远伯瞧他们皆对自己不满,依旧泰然处之,听着袁少府尹的唾骂,面不改色,声音愈加温和。
“就算在文轩赛出头,入朝为官又如何,能有几人可以和勋贵名门争权夺位?”
“到头来,也不过是给他们当垫脚石罢了。”
“不然你们觉得,为何在文轩赛拔得头筹,就能入朝为官,却没有多少名门贵族的人相争。”
“不就是因为他们皆有家族庇护,只要能入朝,就会有人提携,将路都铺得顺畅。”
“他们自然乐得将机会施舍给我们寒门。”
“可为什么,我们寒门子弟不可如此?”
“我会给他们,谋一个如此的出头机会。”
“哦?”
袁少府尹听着,忽然不想骂他了,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想,造反啊。”
“!?”
国子监祭酒吓得捂嘴,小心翼翼往四周看去,还一个蹦跳到墙面听着,吓得猛地拍胸膛压惊。
还好还好,隔墙没耳。
赶紧小声提醒:“袁大人,您可是京兆府的,这话哪能直言啊!”
“传出去,我们寒门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