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是沈长明的表妹,右边的大婶更热情了。
即便她已经把下半张脸裹得严严实实,可对方打量她的目光就没停下来过。
白姝彤浑身不自在,没一会儿,车上又上来几个年轻男人。
他们的目光时不时落在白姝彤身上,好像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右边大婶说了句当地的方言,几个男人才挠挠头,红着脸不再乱看。
白姝彤头皮发紧,右边大婶又热情起来,絮絮叨叨的说话。
她大概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大婶姓李,她儿子好像是村长,和沈长明关系好得很。
牛车摇摇晃晃的到了村里。
入目便是一片破败景象,道路坑洼不平。
满村子都是破破烂烂的黄土屋子。
低矮的围墙环绕着这些屋子,有些地方已经坍塌,只剩土堆。
呈现在白姝彤眼前的是最原始的乡村风貌。
果然,很穷!
比小河村穷多了。
至少小河村的房子是规整的。
这里的房子跟衣服上的陈年补丁似的,补了又补。
大婶热情的把她领到村头的沈长明的家门口。
低矮的院墙将院内清晰的呈现在她面前。
两间黄土房,歪歪扭扭的墙上,用油毡布勉强糊住裂缝。
院子一角搭着灶棚,下面的灶台旁堆积着高高的柴火。
院内收拾的还算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