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丫头,听说挤一次牛乳才给五文钱,是不是该涨价了?”

    陈云从人群后面挤到前方。

    她最近也跟人学了学挤牛乳这活计,但她觉得这丫头都吃的上肉了,却也不知道给家中的几位长辈拿些做孝敬,便想着让沈安宁涨涨工钱。

    陈云丝毫不脸红的又说道:

    “我们大伙儿为了帮你挤牛乳,也都是起早贪黑的过来排着队,还有许多人特意跟人学了这项活计,你是不是应该适当的给我们涨点?”

    本来要散去的人们,一听陈云的话,心中也是一动,尽管他们也觉得是陈云不知好歹了,可谁会跟钱过不去,如果真能涨,他们也乐得高兴。

    沈安宁都快听笑了,说的好像是她逼他们去学的挤牛乳,逼着他们来排队一样。

    “二婶你说的没错,是我考虑不周了,以后挤牛乳的事情,我和大哥亲自来做就是,确实是不好再让乡亲们辛苦了。”

    沈安宁一脸真诚的歉意,还恰到好处地红了眼眶。

    众人一见如此,顿时慌乱了起来。

    挤牛乳的活,他们都是自愿学的,本也没花费多少精力。

    来沈安宁家做工只需要半个时辰就能得到五文钱或是一碗牛乳,当真是顶好的活计了,可不能就这么没了!

    “别啊宁丫头,我一直都觉得五文钱已经非常好了,我没意见,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能来!”

    “就是啊,还可以换牛乳,这活我真爱干,没有丝毫不满,宁丫头你别不用我!”

    “你们每天要去镇上摆摊哪有时间,挤牛乳这活就交给我们来吧!”

    “陈云不满是她的事,我们可是很满足的。”

    二婶陈云一看大伙儿皆是站在她的对立面,气得脸色青白,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

    沈安宁看向陈云道:“二婶如果觉得辛苦,以后您来我不用,万不敢劳累了您。”

    陈云一听,更是怒火中烧,但又没理,只能灰溜溜的离开沈安宁的家门口。

    周围的人们见此,也都跟沈安宁再三确认,一定要用他们才相互结伴的回到各自家中。

    小岗村不乏有好事八卦的老头老太太们在村中到处闲逛,没一会儿沈安宁家门口发生的事情就传到了沈老太耳中。

    陈云刚回到家中,便被沈老太扯到屋里一顿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