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生颔首道：“自然。”
“但如果从一开始便带着答案去寻找问题，那自然不会想到这一点。”
“亦如刚才钟道友和赵道友所争辩的‘秋为春之种还是秋为春之果’是一样的。”
“我以‘病患多少判断医术高下’为因，得到的自然是道友‘医术高下’之果。”
“如此你二人心中皆有答案，所认为的因自然不同。”
“倒果为因看似合理，却不过是利用了并非所有因果可循环这一点罢了。”
闻言钟竘恍然大悟，当即对着陈道生躬身而拜道：“闻听真人道言，胜吾十载苦修。”
陈道生笑了笑并未说什么太过客气的话。
因为他确确实实是给人家解惑帮忙了。
随后陈道生又跟众人聊了许多，这些玄机阁弟子也是满足了对‘偶像’的好奇。
临走时一个个还不忘争先恐后的跟陈道生交换传讯玉佩。
对此陈道生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有时候修仙跟科技是一回事，发到一定程度，人的惯性思维和做事方法总是相通的。
……
等灵衍和陈道生离开演道台。
这时灵衍忽然问道。
“道友难道不认为桃山府的医馆郎中确实医术高明？”
闻言陈道生微微有些错愕。
这家伙……怎么还纠结这个。
而且重点是个吗？
“敢问灵衍道友，凡俗百姓无银钱可能生活？”陈道生莞尔一笑问道。
灵衍摇头道：“自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