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的腹下突然涌起一股热流，伴随着轻微疼痛。
导致她手臂有一瞬的抖动。
“我输了。”她将枪放下，头也没回的离开了射击场。
温临野听着耳边一溜的教官再见，心口像是有什么开始悄然滋生。
此刻，他竟然一点也不开心。
比起以前，他每次都对凌烟不屑一顾，今天赢了她，他却有些心口堵得慌。
“老大你好厉害！比教官还厉害！”那裁判小子开口，眼睛里都是崇拜。
温临野斜睨他一眼，淡声开口：“谁说我比她厉害？”
“我们都看见了呀！”
“看见什么了？那是她让着我！”他环视了场内一圈，冷声道。
末了又加了一句，语气严肃：“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也不知是凌烟因为输了射击，而刻意避开他，还是压根就是讨厌他。
温临野一连一个月都没有被凌烟罚过。
无论他如何肆意嚣张，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对待训练仿佛在玩乐一般。
凌烟始终对他视若无睹。
以往训练结束之后，他多少都会被她训斥几句。
现在，凌烟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温临野只感觉，生活好像空出了一块。
心里，也空出了一块。
“凌烟！”
训练结束后，他快步追上女子纤细挺直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