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审问,那几个地痞是被顾府的一个管事收买了来砸铺子的。官府判了他们去服苦役,你父亲派人赔了我们五百两银子。”

    上官若离没有隐瞒,在这十五、六岁就成婚的社会,七岁的孩子已经懂不少事了,何况还是没娘的孩子,更应早慧。

    五郎惊讶,才知道这祸事是自己惹来的,怒视着顾然,“我跟你说的那话,你回去告诉别人了?”

    上官若离心里一沉,觉得不妙,“你跟他说什么了?”

    五郎道:“就是你说的那些继母捧杀的话。”

    上官若离:“……”

    原来根儿还在自己这儿呢!

    她只是跟孩子们分析了一下大宅门儿里的捧杀手段,谁想到一个嘱咐不到,五郎就将那些话告诉了顾然?再说了,那个时候两个人还刚打完架呢!

    唉!看样子自己要落下个背后乱嚼舌根、挑拨人家母子关系的恶名了。

    顾然忙道:“我没说是谁说的!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怎么能出卖朋友?!我连你们提都没提过的!”

    说罢,一跺脚,道:“我去找父亲问问,他为什么做这种市井流氓行径!”

    说着,转身跑了。

    “哎……”上官若离叫了一声,顾然也不听,爬上自家的马车走了。

    五郎看着马车的背影,问道:“娘,我是不是闯祸了?我当时只是看他可怜,没亲娘疼,继母还那么坏。”

    上官若离抚摸着他的头发,耐心地道:“娘也有错,应该嘱咐你们的。以后说话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疏不间亲,不能插手别人的家事。”

    五郎重重地点头,“经过此事,我可记住了。”

    凌月和韩思思放学出来,看到五郎这样子都是吓了一跳,“怎么了?”

    五郎不说话,依偎在上官若离的怀里羞愧难当。

    上官若离道:“没事儿,跟同窗打架了。”

    韩思思一看,也不多问,行礼告辞了。

    三人到了人少的巷子,凌月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若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今天铺子被砸的事都说了,然后叹息一声,道:“说来,还是祸从口出,是我没教好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