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给长公主殿下说一下？沈大人跟北狄那个公主走在一块儿了。”
这不，隔老远，姜宁芷就听到了怡情的声音。
虽然依稀听不真切，但她还是抓住了沈大人三个字。
自她下令以来，近一月都没听到他的消息，如今在听，那沉静的心还是忍不住颠了一下。
“我看还是算了吧，姜宁芷早就说过不想在屋里听到那个人的消息，咱们还是别破坏她的规矩了，否则一不小心坏了事儿，当心怪罪。”
姜雪阴阳怪气的说着，表面提醒不要坏了规矩，可实际声音巨大，恨不得所有人都听到。
落在纸上的笔终究是写不下去，姜宁芷坐回椅子。
“行了，有什么事儿就当着我的面说吧，遮遮掩掩的，你们不难受，我听着都难受。”
一听到这话，怡情当即向姜雪投去了佩服的目光，随即小跳着跑到姜宁芷跟前。
“长公主殿下，你不知道，沈大人和卿玥公主走在一块儿了，听王治王大人说，两人天天到晚腻在一块儿，若不是皇上还没牵线，说不定两人早就生米煮成熟饭。”
哐当——
笔一个没拿稳砸在桌上，溅起的墨点染花了姜宁芷的白裙。
怡情赶忙去擦，无奈怎么擦，都抹不掉那黑痕。
“长公主殿下都怪我不好，这裙子怕是弄不干净了。”
“弄不干净就重新拿一套吧。”姜雪上前安抚着怡情，“反正长公主殿下穿这一身素白练字，也没想着保护，快去拿吧。”
怡情看不明白姜宁芷的神色，不过知晓姜雪是在帮她，她也不再多问，转身离开。
院子就剩下两人。
姜雪拿起姜宁芷被染黑的裙角，忍不住叹道：“可惜了，多美的裙子呀！”
“再美，受不住脏，也留不长久。”
“所以人也是这样喽？”
姜宁芷知道姜雪指的是沈鹤书，她低下头，淡淡一叹，“我和他已经没戏了，你日后也不必想着法将他的消息说给我。”
“为什么？难道沈鹤书的仇人真的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