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完赵茗茗所说时，秦笑川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不敢置信地问道：“魏成功死了？怎么会呢？前段时间，我联系他，他还向我推销业务呢。这才几天，怎么死了？”
“秦总，这是真的。这种事情，我是不会骗你的。”
“他是怎么死的？”
“跳楼自杀。”
“跳楼？自杀？不可能！我了解他，他绝对不会自杀的。”
“秦总，你先冷静。魏成功跳楼的时候，所有同事都看见了，是假不了的。”
“他为什么跳楼？”
“据我了解，他一直有严重的抑郁症。当天，他正常推销产品，遇到了一个说话很难听的客户。可能，客户说的话刺激到了魏成功，所以……”
赵茗茗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
秦笑川突然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公司？我给魏成功打电话，为什么一直打不通？”
赵茗茗一本正经地回道：“我们公司非常正规的。至于你打不通电话，应该是魏成功不想接。”
“你们卖的都是什么？飞艇、活命丹、地窟入场券……你们是不是在搞传销？”
“秦总，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们是真有这种产品的，但是，不在国内。我们在国外有研发基地，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考察的。”
“那你告诉我，飞艇到底是什么东西？”
“跟热气球差不多，但是性能、质量、续航都是非常强大的。”
“续命丹呢？”
“是一种高科技再生药物，能活跃细胞，有返老还童的功效。这种药，主要针对老年群体。但是，价格昂贵，一般人买不起的。”
“地窟入场券又是什么？”
赵茗茗往前凑了凑，小声问道：“你相信世界末日吗？”
秦笑川一脸疑惑：“世界末日？你们是不是科幻小说看多了？”
“秦总，你这就不懂了吧。”赵茗茗一脸严肃地说：“我们所在的世界，不久之后将会崩塌。届时，全球都会被烈火、冰冻、毒气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