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在秦酒匆忙而去的脚步中对焦了一瞬间。

    秦酒带着靳临沉找到医生,“医生,麻烦您,帮他包扎一下伤口。”

    “坐下吧。”

    医生转身去医疗橱子里找到包扎所需要的一次性手套工具和药物纱布,端在小托盘里走过来。

    拆开包装,将一次性橡胶手套带在手上,这才按着靳临沉的脑袋检查了一下伤口,“呦,伤的挺严重的,要缝针。”

    秦酒连忙点点头,“医生你说了算。”

    医生坐在靳临沉对面,和秦酒沟通,“伤口大概缝三到四针,若是局部麻醉的话也需要扎三四针,所以我是建议不用麻醉,当然决定权还在你的手上。”

    秦酒看向靳临沉,“你说呢?”

    靳临沉缓缓开口,声音像是在砂纸上打磨过一般,“好。”

    没有打麻醉,生缝,那点小伤口缝了三针,靳临沉愣是眉头都没有颤一下。

    缝合结束以后,医生一边退下手套,一边交代,“最近忌一下口,对伤口愈合不利的食物都不要吃,伤口也不要沾了水。”

    秦酒连连点头,都记了下来,“还需要回来拆针吗?”

    医生扭头对两人说道,“七天若是没有自动脱落就回来拆线,一般都是会自动脱落的。”

    秦酒:“哦,好的,谢谢医生。”

    两人出去。

    站在走廊里的窗户旁边,靳临沉没有要走的样子,秦酒便站在旁边陪着他。

    沉默了许久。

    靳临沉忽然浅浅一笑,笑声凄楚悲怆。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病房里发生的事情。

    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

    秦酒开口说道,“孩子还在下面等我们,要回家吗?”

    靳临沉复杂的目光看向秦酒,半晌后点点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