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夫推完后,擦了擦手。

    “你个小伙子,怎么一点耐力都没有。”

    说着,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翻出两贴膏药。

    “我先给你贴上,另一贴明晚你自己贴。”

    包装一撕开,一股强烈的味道蔓延开来。

    江婉缇一张口,发出干呕。

    “这是什么味道?呕!”

    像是下水道混合着腐烂老鼠,又像是发酵了两个月的馊水。

    反正闻着就让人反胃。

    傅同严还没来得及拒绝,膏药已经贴上了他的肌肤。

    “好了,三十块钱。”

    傅同严忍着恶心感,勉强起身。

    “丁大夫,这个膏药不贴行不行?”

    “行,你不想好的话,就别贴了。”

    傅同严:“……没有其他味道没那么刺激的膏药吗?”

    丁大夫:“我这里只有这一种,便宜,见效快。你还嫌它臭,它都没嫌弃你肾虚。”

    最后一句话,是他嘟囔出来的。

    除了傅同严,其余人都没听清。

    傅同严脸色大变,冷汗涔涔,生怕他说出不该说的话。

    “谢谢丁大夫,就不耽误您了。”

    丁大夫把二维码拍到他面前,“还没给钱呢。”

    江婉缇急忙扫了三十块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