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那位莫名的人后高廷贤就撺掇着江含秋去看船内仓库的新奇玩意,两人迅速到达了船只最深处,却意外看到了令人发指的一幕。
传闻大西洋是有艘船叫黑鹰号,是大西洋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一个名号,而船长正是以自己命名的独眼胡子鹰佐。传说他一人可抵御千军万马,开着自己的船乘风破浪,手下更是强杀掠夺金银财宝无数。
他们不明白,明明二人预备乘坐一艘屡见不鲜的航海船,可如此举足轻重的人物怎么会在这航海船上当一个力有未逮的船长,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只见鹰佐翻开星罗棋布的盒子,最终找到了最破旧的一个,那盒子仿若堆积在灰尘中几百年,花纹早已被磨的看不清,连木质的外边也被浸透腐蚀地几乎看不出原样。
他用蛮力翻开盒子,与外观不同的是,内里有一个晶莹剔透的圆状珠子,历经百年的明珠在这黑森森的隔间里显得格格不入。
只见那庞大的身躯竟对着那颗珠子伏地叩拜,嘴里念叨着模糊不清的话,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大堆,在此期间高廷贤二人一直屏息敛声,从未想过会在此误入歧途。
霎时,在这艘船的外围掀起了惊涛骇浪,海浪席卷着风仿佛要冲破这艘巨大建筑物。
高廷贤感受到脚下的船板在轻微又密集地抖动,两人也快不稳倒地。
只见鹰佐船长踏着马靴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回头狠狠瞪了两人一眼,那深邃的右眼仿佛蕴藏着急转直下的暴风雨。
高廷贤被瞪了也丝毫不畏惧,噌地一下毫不客气地踹翻了门前的箱子:“老头,你究竟做了什么?船怎么摇晃地这么厉害?”
江含秋在一旁眉头瞬间撺紧,完全没有了先前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在高廷贤看不见的地方抬头与隔间内的鹰佐对视,眼睛微不可查地闪了闪。
鹰佐立刻会意,左勾拳对着高廷贤的腹部,右手狠狠地按着他的头朝墙上压去,高廷贤大叫一声捂着肚子跪在布漫木质碎片的地上。
纵使是身经百战的高廷贤也对力大无比的鹰佐船长束手无策:“你!唔唔!”
鹰佐将手中的明珠塞入高廷贤的口腹中,捂着他的嘴防止他吐出来:“蠢货。”
高廷贤想不明白这位位高权重的船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也想不明白自己吞下去的是个什么东西,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骂自己蠢货。这艘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未过多久,高廷贤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鹰佐正要不客气地拖着高廷贤出隔间,江含秋立刻阻止了他:“这个蠢货让我来处理就行了。”说着就从鹰佐手里夺过高廷贤。
鹰佐面无变情地说:“他在我们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你如今怎么做也改变不了。”却没阻止江含秋的动作。
江含秋眼中阴沉沉的,似乎想到了什么,轻笑了声:“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就不劳你费心了。”说着就拖着高廷贤的屁股抱着昏迷的他出了隔间。
高廷贤是被热醒的,撑着自己沉重的身体端坐了起来,感受到头部剧烈的疼痛上手按了按忍不住抱怨出声:“天杀的,我这是怎么了?”
江含秋守在他的床头见他醒了眼泪便极速下流,双眼红彤彤的,哭得好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叫人不忍让他再留下一滴泪水。
“廷贤,你终于醒了,你…你被那个古怪的人打晕了以后就持续高烧,不见转醒,我以为你…”他耳目昭彰地抹了抹眼泪,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伤心:“不说这个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