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宴站在背光处，眉间的疲惫和眼下的乌青整个人随时都快要昏过去了。
“哥……你几天没有睡觉了？”
他很想抓着顾欢宴的领子，告诉他，能不能不要这么卷！
然而顾欢宴不以为意，他揉了揉眉心，正准备顾月距说今天要见的那个人的信息。
顾月距打断了他，有些不忍心：“哥，你先睡一觉吧，我在外面等你。”
幸好办公室里有间休息室，不然顾欢宴迟早被榨干。
顾欢宴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他点了下头，又张嘴和顾月距说了些其它的。
“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在隔壁秘书办公室找秘书，也可以先回去。”
顾月距点了点头，目送顾欢宴进入休息室。
“塔卡——”
休息室的门被关上的瞬间，顾月距就掏出了他的平板。
上次有这种危机意识还是在高考。
顾月距点开屏幕，分析着公司里代理的游戏。
两款游戏质量很好，但风格不同。
顾欢宴给他的游戏是一个角色扮演的策略冒险游戏，推广可以结合游戏的剧情和攻略。宋枕拿过来的是宋驹石分公司新开发的一个小游戏，开发更多渠道下载或者试玩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平板上的文字越来越多，天色越来越暗。
等到顾月距写好了方案，他觉得他眼睛快爆了。
顾月距站起上来，走在窗边望向远处的山峦。
高度集中注意力后，他觉得自己有些困了。顾月距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了。
……
等到顾欢宴醒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了，黑压压的室内只渡来几条光路。安静压抑的环境被手机收消息的声音打断，顾欢宴摸了摸床头的手机。
“欢宴，我们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