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墨梓凝催促。
“就是手指上的伤忒狠了点,到底是何人如此残忍,十指连心,更何况花甲之年受如此酷刑,没疼死不错了。”
人在承受剧痛时,很容易一口气上不来死翘翘,墨梓凝被大夫说得脸色泛红,拿了块银子给大夫做诊费,又命仆人送大夫出去。
柴房内,刘德贵倒在一张破板床上,墨梓凝不忍心,转身向门口,见墨浒跟来,便同老爹商量。
“不如让老刘回去墨家老宅养伤,再派两个人跟去看管照顾如何?”
墨浒摇头,“就算墨采女不打算告官,老夫身为朝廷命官也不可能徇私舞弊私藏人犯,再说安排此事的人,哪里会让咱们瞒下此事,若今日不报官,日后算起账来,咱们父女二人肯定没好果子吃。”
“可是,之前父亲不是也不支持我报官的吗?”
同改变态度的墨梓凝不同,墨浒道,“为父这一路走来,想了许多,权衡利弊,还是报官比较好。”
这下,墨梓凝倒犯愁了,如果真把刘德贵交出去,一旦进去大牢不死也扒层皮,自己岂不是把老刘给害了?
想来想去,墨梓凝眼前一亮,“爹,咱们还想什么,根本就不用考虑,把人交出去就对了。”
“为何如此说?”墨浒靠近了悄声问墨梓凝。
“爹,咱们出去说。”
墨梓凝率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