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因为受了伤⛀,其实他说得并不大声。
甚至,他的声音也有些异样的沙哑。
可是,却有一种震耳欲聋⚦📧的感觉,甚至,仿佛整🛕🜏🁌个御🐋♿书房都被震得动荡了起来。
祝烽原本握成拳头放在桌上的两🁎🄧只手下意识的抓住了🐋♿桌沿。
好像,连坐,都坐不稳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祝煊,道:“说什么?”
“我🍧👛说,”祝煊说道:“⚦📧我们的‘母后’,先陈皇后,其实,一个儿子都没有。”
“……”
祝烽看着他的眼睛,呼吸乱了。
难怪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连祝煊的神情也有了改变,因为这🎩📰件事,不仅仅是🈦🀡♿跟他有关,是事关他们所有人。
可是——
祝烽拧着眉头,沉声说道:“这不可能!”
祝煊冷笑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不会相😏⛾☗信,就连我,我一开始,也不相信。🟉🛖”
“是谁告诉的!”
“我也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祝烽觉得可笑,但这个时候,却笑🜱不出来,只盯着他:“连是谁告诉的都不知道,居然会相信这种鬼话?”
祝煊沉沉的说🆎🆎道:“我虽然不知道是谁告诉我的,但记录下这件事的人,却是我们的父皇!”
“什么!?”
祝煊说道:“🆎当初,老七在邕州边境被抓起来之后,我就🔂♙收到了一封密信。”
“信上说什么?”
“其🍧👛实,信上什么都🞿没说,只附上了一页很陈旧的记录,却是高皇帝登基之初的一段起居注。”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