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有期待会失望的,我和你想象中不一样。”
“那你得先给我机会和你更亲近一点再说。”
闫赴看着那张期待的脸说不出拒绝的话,最终他叹了口气,起身到前台买了单,临走到忱志身旁拍了下他肩膀:“下次你请客。”
听到还有下次的忱志兴奋地握了下拳,看闫赴打算离开又赶紧拉住了他的手腕:“唉等等闫队长!我跟你一起回队里!”
“别得寸进尺啊。”
“其实我今天来是还有个案情想要报警。”忱志嘿嘿一笑,一边跟着闫赴往停车场走:“我妈妈昨天晚上下班的路上被人跟踪了,看新闻说最近有一个连环杀手在市内作案,所以我就想到会不会和这个案子有关。”
“…行,上车吧。”
俩人一起回了队里,到了派出所跟值班民警说明了案情。忱志提供了当天的情况,他表示当晚9点钟他母亲忱秀萍下了晚班以后照常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走进小区以后发现有一名身着黑色帽衫、棕色鸭舌帽、蓝灰色牛仔裤的男子一直尾随在她身后。
由于本身对犯罪有一定的警惕性,临近单元楼时忱秀萍没有直接走进单元门,而是假装电话给家中叫人下楼接应她,等到男子转身离开后忱秀萍才慌忙回到家里给消防队内的忱志打了电话。忱秀萍不太信任警察,也不能完全确认对方是在跟踪自己,因此没有第一时间报警。
忱志说之所以怀疑跟踪者是近期在逃的连环杀手,是因为在新闻中看到有关被害人侧写的信息,被害人年龄平均在30~55岁之间,且都是独居在家夜间出行的女性,对方很有可能是在对忱秀萍的家庭居住情况进行踩点。
忱秀萍家是一处年久失修的回迁小区,监控设备并不完善,警方调动了公交车站的道路监控,确认了确实有一名符合忱志描述的男性与忱秀萍一同下车并进入小区。单凭一段录像无法立案,但可以以治安案件处理,平和区治安队受理了本案。
“剩下的你就等通知吧,我帮你留意这个案子。”闫赴摆摆手就准备回到刑警队,忱志加快两步拦住他,朝着他掏出手机:“等等闫队长!这次可以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吗?我有什么新情况再联系你。”
这回闫赴算是妥协了,和忱志加了社交软件,又重新互换了电话号码,临走时忱志显得很兴奋,还问闫赴下次能不能再来警队找他,但被闫赴郑重的拒绝了。
下午2点多钟,闫赴又回到了队里继续一天的工作,刚到办公室时郑明空要去找他,看到他来赶紧叫了一声:“闫队,派出所接到一个报案!”
“案子什么情况?”
“有点特殊,报案人叫冯文丽,她称自己在10月11日当天遭遇了强奸,但…是在精神病院住院期间,她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派出所问用不用直接联系家属把她接回去。”
“女性受害人吗?”看郑明空点了头,闫赴掐着下巴说了声他知道了,扭头就去齐怀帆的办公室找她告知了案情。
“…宁可最后白查一场也不能一点不查。让二队的小孔和朱朱跟我一起吧,就在办公室,空间大点比较适合她,让其他人先出去。”
“行,那我让派出所那边带受害人过来。”
受害人冯文丽与朋友在警员的陪同下来到了刑警队的办公室,齐怀帆叫其他警员都先回避,然后带着两名女警上前问话。
冯文丽的状态很不好,身体一直颤抖还不时痉挛,一直垂着头不抬起来,看到齐怀帆走近她身边时浑身紧绷,在朋友的安抚下才逐渐放松。看她穿得有点单薄,齐怀帆叫小孔给她拿了条毛毯披上,然后她蹲下身,手轻缓地放在冯文丽的膝盖上:
“不用担心了,接下来你只要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