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不等他说完……
“小姨，再帮我拿一张白纸来吧。”
“……”
沉默，是呆愕的沉默。
陈云仿佛意识到，小凡是不会听取别人的建议的。
于是，她最终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身，步伐沉重地朝着楼上走去。
“陈凡老师！”
毛天翼还不愿意放弃。
“我知道您是不想让我在舞台上出丑。”
“但是……但是您也要量力而行啊。”
“如果您再这样什么都不顾的话，那么歌曲即便是创作出来我也不会要的！”
一番话，毛天翼说的很坚定。
只是说到最后的时候他有点虚。
毕竟是陈凡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创作出来的曲子。
如果他真的不唱，或许会寒了陈凡的心。
但是说他肯定要这样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吓住陈凡。
可，陈凡却只是笑了笑。
待到陈云将纸拿来的时候，他又开始了创作。
“陈凡老师！”
这一次，毛天翼爆发出了近乎绝望的声音。
“毛老师，如果你真的输了比赛，刚刚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应该会很伤心吧。”
陈凡一边写着，一边突然平静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