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毛天翼顿时一呆。
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说的周兰吗？
“她是我的经纪人，自然会更关注我的利益。”
“可是陈凡老师，您也要为自己考虑啊！”
毛天翼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那边的陈凡，却已经开始了自己的创作。
刚刚已经写了一首曲子，眼下再次创作，难免会感到疲惫。
可是写都写了，自然要硬着头皮写下去。
而且《隐形的翅膀》已经给了张晓涵，所以即便毛天翼跑了他也能有个保底。
至少这次的视力绝对可以晋级。
想通这一点后，陈凡开始了心无旁骛的创作。
毛天翼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刚准备再次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被陈凡抢了先。
“毛老师。”
“啊……嗯？”
“你觉得如果你这次输给了洋国歌手，龙国的网友和粉丝是什么心情？”
“当然是愤怒和失望。”
“那就对了，有的时候，人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利益。”
此话一出。
毛天翼刚准备说出口的话霎时间一顿。
他看着陈凡，目光有些呆滞。
人不能……只顾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