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国子监祭酒等人愣住了好久,看向还能笑容儒雅的平远伯,努力听明白他这番话的意思。
却听着袁少府尹直言就骂出来了:“你是不是有病?”
“......”
众人瞧着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相视皆有些尴尬,小声提醒袁少府尹。
“倒,倒也不必如此直白,大家都是读书人,要文雅一些,不好骂人的。”
“呸!”
袁少府尹都要气笑了,哪里顾得上什么文人雅量,一口脏话就呸出来了。
他还当平远伯搞这么大的动静,是有什么远大的意图。
努力耐心听半天,可就因为这个?
为了一句施舍给勋贵子弟,拿寒门子弟的前途玩闹?
依着他这个暴脾气,衣袖能不挽起来,逮着他就骂。
“平远伯,你是身居高位待久了,闲得无聊,还在家里还养驴是吧!”
什,什么意思?
怎么还扯上养驴了?
哦,脑子被驴给踢了。
国子监祭酒他们瞧着大骂起来的袁少府尹,听着他的骂言还愣了一下。
忽然想起来他们在村里养驴的时候,就时常有人被驴踢,一踢一个准。
专往人的脑袋去,有时候还挺羡慕驴的,怎么身手如此好呢。
不,这个不是重点。
国子监祭酒瞧袁少府尹还在破口大骂,见他呸了又呸,唾沫星子都喷到他们的脸上了。
纷纷往旁边躲着,却又怕他动手,动静闹大了,也不好啊。